本文最初写于2010年6月10日前后,因百度空间关闭搬迁至此。 笔者已无法记起当时写下下面这段文字的心情和情景。 预知后事如何,请读者自行脑补。
终于,我能够静下心来阐述我的某些遭遇,而这些遭遇,对你而言,是必要的。我写这篇小说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明确什么观点,也不是为了叙述某些事情,而是… 四岁那年的事情,从某种层面来看,我是没有记忆的。事实并非如此,四岁的记忆宛如昨日光景,在我的脑海,记忆犹新。当时的我很幼稚,可以说在大人们眼里,我仅仅只是个孩子。别的,什么也不是。你很难想象当时的我是什么个样子,因为,它只刻印在我的脑海,独一无二,不可传授。很多人会说和我有关的人会有那些所谓“关于我”的记忆,但是我只能够说,他们拥有我的:外貌,行为表现,文化素养,等等。而他们无法获取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内心深处的心房。 从小就这样,我不喜欢而且憎恨和别人说话,因为我从小就这个样子,没有父母的我或许命中注定了我就是这个样子,阴暗,封闭。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很清晰的记得,我一个人住在孤儿院的某个房间,封闭自己,足不出户。当然这种封闭不是绝对的,由于生理的需要我会同其他同龄的孤儿同桌吃饭,和其他的人共同出恭,诸如此类的事情比比皆是,但是,我的原则依旧是“金口难开”。 有一次,孤儿院的老院长无意中从我身边经过,也许是我那阴森的气息过于浓重,她叫住了我:“泽缘,你怎么从来就没有和其他的小朋友说话呢?有什么事情别往心里藏,过度的封闭自己是不好的。”筱泽缘,如果不是院长叫我,大概四岁的我长期这样封闭自己很有可能永远都无法知晓我的名字。 “泽缘,知道了么?”我很难以相信,为什么会有人向我主动说话,并且和蔼可亲。我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院长,满脸莫名。五秒钟后,我飞快的奔往我的房间,碰的关上门,门外,夕阳满天。 十五岁那年我终于憋不住了,当我说出这些年来的第一句话的时候,我释然了。尽管这样,偏偏命运的捉弄,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无影无踪。这次说话是一个女生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和她说一句话:“我喜欢你。”我不知道,喜欢这个词语是怎么跑进我的脑海,我只记得我在孤儿院接受过小学程度的教育,然而这里的条件不好,所以只能够供应我受到这种程度的教育。对此我并没有在意过。对于这样的我,或许是最真实的。 一个瞬间,我的脸上多了一个手印,她气愤的走了,抛下一句:“流氓。” 手印留下的瞬间我十分疑惑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从来不说话的我会这个样子,我读不懂我自己,我读不懂这十一年。 我又再和别人说话的那一年是我有记忆起的十四年,是我成年的那年。我独自坐在房间,等待十二点钟声的敲响,它代表这我独立了。九月二十五号的第一鸣钟声响彻整个城市,他呼唤我,向我招手,告诉我说,泽缘,你成年了,你已经来到人间十八年了。是该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我离开了孤儿院,之前的院长不知去往何处,在五年前新校长就上任了,然而我在新校长面前始终被认为是个异类,对此我感到很正常,因为这个世界上和我说过话的除了那个女生,以及老院长,别无他人。
(待续)
补充: 我居然在硬盘里发现了一个重写过的后续版本
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平平淡淡的陪伴。
序
终于,我能够静下心来阐述我的某些遭遇。而这些遭遇,对你我而言,无可厚非是必要的。 我些这篇小说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明确任何的观点,也不是为了叙述某些我想记住的事情。而是…… 四岁那年的事情,从某种层面来看,我是没有记忆的。事实却并非如此,四岁的记忆宛如昨日光景,在我的脑海,记忆犹新。当时的我很幼稚,可以说在大人们眼里,我仅仅只是个孩子。别的,什么也不是。你很难想象当时的我是什么个样子。因为它只刻印在我的脑海,独一无二,不可移植。很多人会说,和我有关的人会有那些所谓“关于我”的记忆,但是我只能够说,他们拥有我的:外貌,行为表现,文化素养等等。而他们无法获取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内心深处的心房。 从小就这样,我不喜欢而且憎恨和别人说话,因为我从小就这个样子,没有父母的我或许命中注定了我就是这个样子。阴暗,封闭。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很清晰的记得,我一个人住在孤儿院的某个房间,封闭自己,足不出户。当然这种封闭不是绝对的,由于生理的需求我会同其他同龄的孤儿同桌吃饭,和其他的人共同出恭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但是,我的原则依旧是“金口难开”。 有一次,孤儿院的老院长无意中从我身边经过,也许是我那阴森的气息过于浓重,她叫住了我:“泽缘,你怎么从来就不和其他的小朋友说话呢?有什么事情别往心里藏,过度的封闭自己是不好的。”筱泽缘,如果不是院长叫我,大概四岁的我长期这样封闭自己很有可能永远都无法知晓我的名字。 “泽缘,知道了么?”我很难相信,为什么会有人向我主动说话,并和蔼可亲。我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看着院长,满脸莫名。五秒钟后,我飞快奔向我的房间。碰!门外,夕阳满天。 十五岁那年我终于憋不住了,当我说出这些年来第一句话时,我释然了。尽管这样,偏偏命运的捉弄,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无影无踪。这次说话是和一个女生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和她说一句话:“我喜欢你。”我不知道,喜欢这个词语怎么跑进我的脑海,我只记得我在孤儿院接受过初等程度的教育,然而这里的条件不好,所以只能够供应我收到这种成都的教育。崔次我并没有在意过。对于这样的我,或许是最真实的。 一个瞬间,我的脸上多了一个手印,她气氛的走了,抛下一句:“流氓。” 手印留下的瞬间我十分一伙我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从来不说话的我会这个样子,我读不懂我这十一年。 我又再和别人说话的那年是我有记忆起的十四年,是我成年的那年。我独自坐在房间,等待十二点钟声的敲响,它代表着我独立了。九月二十五号的第一鸣钟声响彻整个城市,它呼唤我,向我招手,告诉我说:泽缘,你成年了,你来到人间已经走过了十八个年头。是时候该考虑考虑自己的未来了。 第二天我找到新的院长,办理了退宿手续,离开了孤儿院。之前和我说过话的院长在五年前就不知所踪。新的校长自上任后就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他似乎看见我来办理退宿手续就显得异常的兴奋和高兴,巴不得我赶紧离开。
风在撕裂谁?
离开孤儿院的第一天,我感到十分的迷茫,硕大的城市不知哪儿是我的归途。 孤儿院位于在新竹县的一条小巷内,里面的设施十分的简单,除了院长管理孤儿的生活起居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龙老师。龙老师自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住在孤儿院了。我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看法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知识都来源于他。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他包揽了我印象中的所有初等教育的内容,有语文,有数学,甚至还有英语。我离开孤儿院的那天龙老师似乎哭的很伤心,虽然我没有跟他说过任何一句话,但是他依然泣不成声,因为每个从孤儿院走出去的孩子,都是他一手教大的。我收拾行李之前,龙老师坐到我的床边,嘱咐我在外奔波时应如何如何。大谈今后的我如果有出息,一定要记得回到孤儿院来看看他。我那时就感觉他是一个敬业的人。虽然我从未跟他说过话,但是他依旧待我不薄。而我却不知道龙老师究竟多少年纪,也不知我离开孤儿院后还能不能再见他一面。 走在路上,我回想起这十八年来走过的点滴。虽然记忆犹新,却暗淡无光。 前面是一堵墙,我看见一份关于房屋出租的广告,于是我撕掉下方的电话,走进公话超市,向其询问了关于住房的相关信息,总的来说价格还是能够接受。 离开孤儿院时院长从自己的银行卡里面取出了三千元钱,对我说:泽缘,这三千块钱就是你今后的所有家产了,至于之后的路,就看你自己了。 对于在世十多年都没有摸过钱是什么的我,三千在我当时看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给我的感觉就是三千块钱足够我使用一年了。但是很遗憾,当我离开孤儿院后在各种街道上看着那些从未见过的市面,彷徨失措。走过一个个商店的橱窗,看着一个个标着价格的商品。我才意识到,三千块钱最多够我维持三个月。 之后我沿路查看了很多关于房屋出租的信息,对比之下,四百一个月,是这里最便宜的价格了。于是我在天色即将拉下之时入住了一间小房间。 第一晚,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房间整理成我想要的样子,躺在了床上,思考着明天的我又将归向何方。 门外的轰鸣声吵醒了我,原来是火车。我这才知道这件房屋背后的不远处就有火车的铁轨。看天色也已明亮,便收拾好各类证件,出了门。 第二天在路上,我明白我应该去找一份能够维持我生活下去的工作。异常的顺利,我成功的在一家餐厅里做起了服务员,月薪一千五。这个价格很符合我的胃口,我认为每个月一千块钱的使用是绰绰有余。所以当老板问及我月薪一千五能否接受的时候,我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而在我和老板签订劳动合同后才知道,这里的每个员工的工薪都比我高出很多。我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遇见
就在这日复一日,乏味,单调,三点一线的日子中,又过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我有尝试着和别人开放性的说话,因为上次我在和餐厅应聘的时候和老板说的话少之又少,老板对我说道,若是我在客人面前也是这个样子就立即解雇我。 这天在我回去的路上,我相信我没有眼花,对,我看见她了——那个打过我的女孩。 她似乎在寻找什么,四处张望,并不断找路人询问着什么。我有意的避开她了,我相信她十分不愿意见到我。因为在她眼中,我就是一个“流氓”。 我有留意过她,这是我从上一次被她打后再一次见到她。熟话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不假。她比几年前更加漂亮了。 是的,我错了,她实际上是在找我。几天后的晚上,她敲响了我所住房间的房门。打开房门的瞬间,她冲进来遍抱住了我,随之而来的就是:我找得你好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