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
还记得那句:
在平淡无奇的生活纠葛里,谋杀案就像一条红线一样,贯穿在中间。我们的责任就是要去揭露它,把它从生活中清理出来,彻底地加以暴露。
更记得:
一个为艺术而艺术的人,常常从最不重要和最平凡的形象中获得最大的乐趣。
漫步大街,看着串流的人群,幻想着凶案的发生,亲身破案的白日梦又再重演。
今日的翻箱倒柜,我看见了那本陈旧的,被我翻过数十遍的《探案集》。
不禁又让我坐了下来,细细品读。
那些熟悉的文字,那些耳熟能详的记忆片段,慢慢的又清晰了起来。
福尔摩斯作为一个人格来研究其实是蛮有趣的。
整个故事中,夏洛克简直如机器一样精确冷酷,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温情使他的个性变的更复杂。这也是我认为他有原型的主要原因。很多福尔摩斯专家认为他对女性的排斥很可能来自于他幼年和母亲的不愉快。
当然这种把心理问题都归罪于年幼时与父母之间的问题,是弗洛伊德的典型论调,我并不是很喜欢……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麦可罗夫特也在与人交流和异性关系上存在很严重的问题,所以这种心理问题可能的确和他们两个所共有的历史有关-也就是幼年时期的家庭问题。
一个很极端又富于戏剧化的解释认为夏洛克的母亲因为有外遇而被夏洛克的父亲杀死,而后者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所以夏洛克终生讨厌女性,对警察毫无好感,坚持自己的“正义”标准。他所进行的“咨询侦探”几次在警察之前找到凶手,自己扮演法官的角色对后者进行“正义”的审判。
福尔摩斯只是道尔爵士笔下的人物,1891年5月4日与莫里亚蒂教授一起掉入山谷死亡。
原因是柯南·道尔厌倦此角色,刻意安排。
这样安排的确不错,却不免有些遗憾。
风华正茂,书生意气。
十九实际的杰出侦探和杰出的罪犯就这样死了。
不免令时代有些悲哀。
尽管夏洛克最后还是活了过来,莫里亚蒂却死了。
无奈的我又想起了一首歌,还是按我的风格,以一首歌来结束这篇日志……
夜的第七章 - 周杰伦
1983年小巷 12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 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 事实的那下一行 石楠烟斗的雾 飘向枯萎的树 树沉默的对我哭诉 贝克街旁的圆形广场 盔甲骑士臂上 鵺尾花的徽章 微亮 无人马车声响 深夜的拜访 邪恶在维多利亚的月光下 血色的开场 消失的手枪 焦黑的手杖 融化的蜡像 谁不在场 珠宝箱上 符号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 证据被完美埋葬 那嘲弄苏格兰警场 的嘴角上扬 如果邪恶 是华丽残酷的乐章(那么正义 是深沉无奈的惆怅) 它的终场 我会 亲手写上(那我就点亮 在灰烬中的微光) 晨曦的光 风干最后一道忧伤(那么雨滴 会洗净黑暗的高墙) 黑色的墨 染上安详(散场灯关上 红色的布幕下降) Rap:散场灯关上 红色的布幕下降
事实只能穿向 没有脚印的土壤 突兀的细微花香 刻意现眼的服装 每个人为不同的理由带着面具说慌 动机也只有一种名字那叫做欲望 far farther farther far far (far~) far farther farther far far 越过人心的沼泽 谁真的可以不被弄脏(ti far~) 我们可以 遗忘 原谅 但必须知道真相(far~) 被移动过的铁床 那最后一块图终于拼上(ti far~)
我听见脚步声 预料的软皮鞋跟 他推开门 晚风晃了煤油灯 一阵 打字机停在 凶手的名称 我转身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在胸口绽放 艳丽的死亡
我品尝着 最后一口 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 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 提琴在泰晤士
我听见脚步声 预料的软皮鞋跟 他推开门 晚风晃了煤油灯 一阵 打字机停在 凶手的名称 我转身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黑色的墨 染上安详 如果邪恶 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它的终场 我会 亲手写上 晨曦的光 风干最后一道忧伤 黑色的墨 染上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