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下午毛概课上播了一节课关于邓小平的视频,里面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讲述陈景润收到邓小平的保护的事情,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当时文化大革命,陈景润因为搞哥德巴赫猜想被诬蔑为资产阶级黑线人物,白专道路的典型。说是,陈景润整天研究西方人的东西,死人留下来的东西。说是,证明什么1+1,1+1有什么好证明的,1+1=2天经地义。后来陈景润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整天关门在那间曾为杂物间的小房间里搞研究,但是四人帮任然整得很厉害,文革之前,陈景润的1+2就已经被证好了(200多页),当时陈锦润为了简化证明步骤,迟迟没有发表,随后的文革时期,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手稿被一些傻逼给销毁了。虽然我不是一个经历过文革的人,但是当我读文献感受这段历史的时候真是觉得无比的恶心。外行人领导内行人,问题是,外行人对你做出的成果总是指指点点,否定你的成果,否定你的一切,最后又有谁能真正干事呢?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曾今和陈景润同时一个寝室的中科院研究员,由于文革的打压,一蹶不振,直到晚年才下乡归来,本来他和陈景润是同等水品,而这时陈景润已经家喻户晓,而他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这段历史虽然我只是曾在徐迟的《哥德巴赫猜想》中读过一遍,但是对我的感触还是很深的。这篇报告文学激励了一代中国人,所以我第一遍读这篇文章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励志的信息。另一方面,隐约读文革时期的一些国内数学工作者写的书籍可以感受到一些文革迫害的蛛丝马迹。夏道行像是一个深受毒害的人,他在他的书中毫不隐晦的写到关于受到四人帮的迫害导致他那本《无穷维上的测度与积分》收到的一个台湾(又好像是香港,记不清了)教授的长达十几页的建议稿还没来得急阅读便被销毁了。 中国的社会现状如今又开始变得无比的浮躁不堪,今天上午在图书馆一直坐到中午一点多,一个人静下来读书确实是件难得的事情,可惜这样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邓小平说,中国要是有一千个陈景润就不得了了,我愿意做科研工作者的后勤人员。 其实不然,中国要是有一千个邓小平就不得了了,至少,中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